我試著轉動鑰匙,卻發現不管如何都發不著,開始揣測是不是前天忘了關車燈導致電池被耗光了。但是手感卻告訴我,這並不是電池沒電的感覺,感覺上像是完全沒有電流,要是電池被耗盡電錶上還是會出現紅燈。這沒道理啊。小小的慌張開始滋生,摸索著右邊的開關打開車前蓋,發現無論怎麼使勁都拉不動。正想著到底是怎麼了的時候,我下車把車前蓋掀起。
一掀開,我著著實實愣了30秒后,開始爆粗飆髒話。原本放著電箱的位置空了一大塊,只剩下兩條原本連接著電箱的電線搖搖晃晃對我傻笑。我當時心裡的OS是,“不會吧!這也要偷?到底是怎麼偷的?!”
步行到肯德基後面的車行,問了價格,無奈身上沒那麼多現金,只好回家一趟再說。路上,打了兩通電話。一通打給她,問了一些技術上的問題和電箱的市價,她會說不曉得先打電話問爸爸;第二通打給一個班上的同學,原是想要和他討債買電箱,他卻在聽聞我電箱被偷一事后立刻問我人在哪裡。這個問題一問我整個人都被打亂了,要說的話也糊成一團。結果我支支吾吾告訴他我沒關係,他不用過來我可以找人搞定,只是需要錢。
車行的人很阿沙力的在5分鐘之內裝好一個新的電箱,收了我的錢拍拍屁股走人。坐進車里將車打著之後整個人就像虛脫一樣長長呼了一口氣,然後想哭。
早已經習慣凡事都靠自己解決,就算有時候再怎麼想找人依賴,都會在碰了好幾次釘子后將自己武裝起來。依稀記得2年前,也是電箱出了問題,恰好和一群朋友在一塊兒,而那個喜歡了很久的男生也在其中。我永遠記得那次當我將問題說出來問他的時候,他那淡漠的“我不知道,你找人看吧”,然後低頭繼續吃麵的臉。當下眼淚就想奪眶而出,卻拼了命忍住了。走路回家的路上,蹲在離家不遠的那個草叢里偷偷掉淚的情景至今還歷歷在目。
說什麼將頭髮剪短暫時不碰【戀愛】這門課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說法。套一句她說的話,無論我將頭髮剪得多短,心裡面還是那個小女孩。是啊。不論我頭髮剪得多短、嘴角多麼堅毅、說話再怎麼大聲神氣,我還是會軟弱、會無助、會想哭、會在不適當的時候愛上不該愛的人。
只想有個人能夠告訴我,【別慌,我在】。
拋棄掉那些所謂的驕傲自尊心和堅毅的外殼,我只是一個在幾百萬人口里,不斷找尋靈魂伴侶,想要被疼惜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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