悸動

說起來是兩個月前發生的事情，發生在我最忙的那段日子。每一天睡不超過4個小時，在公司的時間每天都超過12小時。每天精神恍惚，卻又得打起精神，導致整個人像是被分成兩半，一半清醒、一半混亂。很多時候，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、或是做了些什麼，開車開到差點睡著是常有的事。

就是在那樣情況下發生了那件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。

我正在和不知道誰說著話，這人走到我面前，停了下來。我繼續說著話，他舉起手、伸到我面前、攤開掌心、定格。我繼續說話，卻抬頭看了這個人，他也正在看著我。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，我舉起右手、攤開、就這樣掌心朝上放在這個人的手心上。氣氛尷尬了3秒，我稍稍移動了手，最後還是任由手在這人掌心上放了額外5秒。

過了不久，我轉個身，跟另一個人說話。

這個人再度走到我面前，伸出手、攤開、定格。依舊抬頭看了這人，也依舊照著身體的自然反射伸出去自己的手。

兩個月過去，或許這人自己都不記得有發生過這樣一件小事。而我自己也在懷疑這究竟是夢、還是真正發生過的事。

只是想說，在那個時候、甚至是在那之前、跟在那之後，悸動都是真的。